卓集送余总和武汉某高校李教授站在汉口北综合批发市场（以下简称“汉口北”）的入口处，看着整齐坐落在大道两侧的一幢幢批发商场、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提着大包小包的行人，神情严肃，不时低头交谈。
汉口北作为汉正街综合批发市场（以下简称“汉正街”）整体搬迁的承接地，正是基于汉正街模式而进行的新尝试，因而被誉为“新汉正街”。年，汉口北市场群总交易额突破亿元，稳居全国综合批发市场前三位。但是，目前市场依然面临物流模式落后，物流能力无法匹配市场需求的困境。
卓集送是服务于汉口北的大型物流公司，硬件设施齐全，人员配备充足。作为龙头企业，自然承担起了物流创新的重担。余总虽有丰富的行业经验却不知从何处下手，思虑再三，邀请来李教授一起出谋划策，共商如何进行传统批发市场物流的转型与升级。
现代商业模式下传统批发市场壹没落的汉正街市场余总仍然清晰地记得多年前他和同事老谢、小张到达汉正街时所见的景象。接近正午时分，很多店铺还关着门，街上只有零零落落的三两行人，街边不再坐着成堆的挑夫，营业的批发商户也因没有生意而显得百无聊赖，玩着手机或者看着电视。作为地道武汉人的余总感慨道：“在我的记忆中汉正街一直很热闹的啊，衣服、鞋子、小玩意儿啊，什么都能在街上买到，虽然是批发市场，但是零售购买的人也多，那热度比现在的淘宝都不差！”同为武汉人的老谢也说道：“是啊，要是过年过节的时候来，这里简直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连走路都困难！”看着身边唏嘘不已的两位长辈，初来武汉的小张疑惑地问到：“那为什么汉正街现在竟变成了这副模样？”这个问题同样也困惑着余总，印象中那个因水而兴、繁荣了百余年的汉正街为什么会走向没落，变成如今这般萧条清冷的景象？汉正街的经营模式较为简单，入驻的批发商户向上游生产商或分销商进行采购，然后向下游零售商或者个人客户进行分销（如图1所示）。一方面，批发市场较大的客流量带来的大批量采购压低了出厂或批发价格，因而无论是零售商还是个人客户都能享受到低价；另一方面，低价吸引了越来越多的零售商和个人客户前来购买，进一步扩大了客流量。两者相互促进，造就了汉正街的一度繁荣。然而，在现代商业模式下，由于互联网的兴起、现代物流业的发展和全球化发展，汉正街的优势不再。一方面，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以及电子商务的兴起，供给端和需求端直接联系在技术上已不存在难度，且随着现代物流业的发展，物流效率进一步提升，厂商小批量直接向零售商发货在成本上可行，导致处于流通链中间环节的分销商和批发商的角色不再是不可或缺。
例如，各类B2B网站的建立有效解决了市场沟通不畅和沟通成本高的问题，大型零售商来可以跨过批发商直接向厂商采购，而一些中小型零售商也因为较容易获取货源而采用联合采购的方式来直接从厂商处采购。这使得汉正街失去了部分零售商客户。另一方面，国外商超如家乐福、沃尔玛等的大量入驻以及我国本土商超如永辉、物美等的逐渐成长，使得个人客户倾向于去大型商超购物；此外，淘宝、京东、拼多多等B2C网购平台也因具备价格便宜、种类多样的优势，抢夺了大量零售市场。于是汉正街也逐渐失去了以往的个人客户。
此外，电子商务的广泛应用拓展了厂商的直销空间，厂商可直接通过电商平台和第三方物流公司来分销商品。且由于直销有利于厂商严格把控商品质量与提供售后服务，而且得益于中间环节的减少，商品价格大大降低，可以形成价格优势。近年来，上游厂商也开始投入大量资金建立自己的直销体系，这进一步挤压了批发商的市场份额。截至年，中国市场直销规模接近亿元，预计年市场规模将达到亿元。
生产厂商和零售商分别从供应链的上游和下游形成挤压之势，侵吞了大量批发业务；国内外大型商超和电子商务企业左右夹击，抢夺了大量零售市场份额。这使得汉正街的生存空间越来越窄，生意越来越难做。年3月，武汉市委市政府作出重大决策——汉正街整体搬迁至位于武汉市黄陂区的汉口北。这意味着汉正街大势已去，而在武汉另一头的汉口北将迎来了属于自己的舞台。
二崛起的新星：汉口北批发市场“现代商业模式下，批发市场的生存空间遭遇积压，批发商的作用被新兴技术削弱，汉正街也由兴转衰。那为什么还要建设汉口北批发市场呢？传统批发市场和批发商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小张疑惑的问道。
“此言差矣！”余总哈哈大笑，“虽然面临着发展瓶颈，但是大型批发市场所具有的产业集群效应，对商品和信息的汇集作用还是不容小觑的。一方面，批发市场的商品品类多样，覆盖面广，能大大降低商品搜索成本，提高交易质量。另一方面，批发市场中人员、商品等诸多要素大量频繁流动，使其自然而然成为商品供需的信息集聚中心。即使现在，这也是批发市场强有力的竞争优势。只是随着市场环境的变化，批发市场也需要扬长避短、转型升级，才能不被市场淘汰！”听了余总的一番话，小张恍然大悟。
汉正街的没落给批发行业敲响了警钟。传统的批零模式已无法适应新时代下新商业模式的要求，汉口北积极开拓新兴经营模式。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第四代新型批发市场，汉口北总规划面积达万平方米，设有服装城、鞋业皮具城、小商品城、轻纺城、酒店用品城等二十大专业批发市场，经营商家达万余家，集购物、旅游、娱乐、餐饮、住宿、电子商务等于一身。
汉口北吸取了汉正街固守传统商业模式的教训，顺应潮流引入电商模式。从开设网店、发布商品、线上沟通、投发快递等操作层面到提供无息贷款等，为入驻商户提供一揽子计划帮助他们落实网上开店与运营。据统计，仅4个多月就初见成效，多名商户开了网店，占当前市场商户总量的18%，网上销售额近8亿元，占线下全年销售总额的7%。截至年12月17日，汉口北全年线上销售额突破亿元。面对国内市场对批发市场需求增长乏力的现状，汉口北积极开拓国外市场，实现“卖全国”到“卖全球”的跨越。年9月，汉口北成功获国家八部委批准，开展国家市场采购贸易方式试点，成为中西部唯一试点市场。一年多来，汉口北与多国达成了多项贸易合作意向，出口商品涉及个品类，出口国家和地区达70多个。年，已有78家外贸企业入驻汉口北从事出口代理业务，其出口额占汉口北出口总额的68.3%。物流阻碍了汉正街商贸发展作为资深业内人士的余总深知汉正街的没落不仅仅是因为市场的变化，其在物流方面能力的不足早已预示了其最终的落败。批发企业物流的特征表现在其客户不是流通环节的终点消费者，而是零售商业企业。因此，批发企业必然要求物流系统不断满足其零售客户多批次、少批量的订货及流通加工等方面的需求。
作为大型批发市场，汉正街对货物的集散能力要求极高，对物流服务的依赖性也极强，因此需要高效率的运输、储存保管、包装、装卸搬运、流通加工、配送与物流信息系统来支撑其运营，以合理的价格保证货物保质保量地按时送到客户指定地地点。按照常理来说，发达的商业会促进物流的快速发展，先进的物流也将反过来会成为支持商业发展的中坚力量。但是汉正街的物流发展却长期滞后于商业发展，进而严重限制了商业的进一步扩张。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为摸清其中原因，余总一早就安排老谢和小张着手去调查汉正街存在的物流问题，为公司在汉口北的物流建设提供经验和教训。
壹传统商贸业的物流通过大规模调查与访谈汉正街的传统商户，老谢和小张发现汉正街所涉及的物流环节较为简单，包括从仓库到门店、从门店到收货站点，或者从仓库直接到收货站点，以及从收货站点到货物配送地等环节（如图2所示）。“扁担”，即人力挑夫，曾经是汉正街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由于汉正街的建筑较为老旧，很多商场都没有货运电梯且走道狭窄、道路拥堵，导致批发商无法使用机器与车辆搬运货物，而只能依靠“扁担”。但是，随着人工费用的高涨以及效率的难以提升，“扁担”运货极大地增加了批发商承担的物流成本，压缩了其利润空间。为此，大量商户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二传统商贸业物流问题凸显“谢工，经过我的初步摸排与统计，鼎盛时期在汉正街从事物流经营的公司多达多家，呈现出‘小、散、弱’的特点，”做足功课的小张有条有理地说道，“这主要是由于货物的高集散需求和物流行业的低门槛，催生了一大批私人开办的小型物流公司。”“是啊！汉正街地处中心城区，周边全是居民楼，物流公司也是各自为政（见图3）。早些年我来汉正街，由于市场管理体制不规范，这些物流公司直接在路边设立站点收货，占用街道和空地进行露天分拣，并搭建一些简易的帐篷存放包裹，”老谢感叹道。“场地限制叉车、装卸车之类的物流机械化设备的使用，货物的装卸搬运也完全靠人工完成，”小张继续说道，“单据也采用人工处理，手写开单、人工派单、纸质核单等等，实在是太落后了！”老谢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可想而知，商家将货物交给这些物流公司配送，不仅无法享受质优价廉的服务，甚至还面临着货物未按时送达、货物损坏以及货物丢失的风险。”三新型批发市场的物流规划谢和小张将整理的有关汉正街物流的信息形成报告，交给余总参考。余总看后，摇着头叹道：“批发作为商品从厂商流向零售的中间环节，对物流有着极大的需求与依赖。汉正街正是因为其物流发展长期滞后于商业发展，从而限制了商业的发展，”接着余总话锋一转，坚定地说道：“批发市场的物流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批发市场的发展进程。因此，汉口北既定位于新型批发市场，必定要同步发展其物流！”从整体规划上看，汉口北连接武汉大道高架和武汉轨道交通一号线，同时还配套有客运中心和货运中心，与武汉市级中心城区七路相连，再加上临近武汉航空城、武汉北站和阳逻深水港三大国家级交通枢纽战略资源的黄金节点，使得人与货出入汉口北都变得极为便利。汉口北在充分借鉴国内外大型成功的专业物流基地规划理念和布局模式后，规划了占地亩的汉口北物流园区，园区集仓储、分拣、装卸搬运、运输，流通加工，配送等主要功能于一体。为了保证物流作业的标准化和高效性，给不同的业务功能规划了不同的作业场所，还增加了如自动货架、搬运车等智能化、机械化物流设备，大大提高了物流效率，降低了运营成本。汉口北入驻物流公司达余家，实现省内路线全覆盖，省外北京、上海、郑州等54个主要城市可直达，为汉口北的批发商户们提供优质的物流服务。卓集送业务概述卓集送作为汉口北典型的物流公司，享受到了硬件升级带来的好处，不仅交通便利，货物集散也畅通无阻地在物流园区进行。目前公司拥有一只高素质高质量的车队，同时还与社会运力保持着良好合作关系，可以根据不同的业务进行供给的匹配。卓集送的主要业务包括大客户业务、长途货运业务和同城业务，其中大客户业务占比高达六成、长途货运业务占比三成左右、同城业务占比不足一成。大客户业务主要面向B端大客户，例如直接入驻汉口北的各大品牌厂商、大型分销商等，卓集送将为这些客户提供定制化的运力服务。长途货运业务主要针对目的地较远的订单，而同城业务，顾名思义属于同城运输。卓集送的主要业务模块包括整车集货业务和零担集货业务，整车集货是指同一商户的订单能装满一整车，零担集货是指多个商户订单进行拼车。其中整车集货又分为一装一卸和一装多卸，分别对应整车货物目的地相同和目的地不同两种情况。目前公司的运营和管理方式与汉正街时期的物流并无不同，仍然很落后，例如单据处理上，开单、派单、核单等工作仍由人工完成，不仅效率低下而且错误率高，于是就有了开头余总与李教授的合作。依赖经验的“拍脑袋”决策受余总之托，李教授带领其团队RobustTeam入驻位于汉口北的卓集送进行了深入调研。两周之后，RobustTeam和余总团队举行了例行项目会议。
“物流公司采用人工合单的方式效率太低了！我们统计了一下当天四百多个订单花了两个熟练员工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每人平均一分钟才能处理一单，更别提那些新员工了，”负责调研的小汪皱着眉头说道。“余总，一分钟一单看起来可能并不慢，但是却难以招架旺季时期的订单激增，”李教授铿锵有力地说道，“就像大家熟知的仓库‘爆仓’一样，到那时每个员工的处理效率只会更低！”“李老师说的很对，”小汪继续补充道，“这个工作的复杂度随着订单的增加是成指数增加的。
首先，合单人员要根据每张订单上送货的地址将送货点离得近的订单分为一类。然后，再根据货物重量与体积将合适的多个订单分配给某一辆车去配送。如果对送货点不熟悉，就需要通过电脑或手机去搜索，分配过程中还要考虑一辆车的货物重量与体积是否超载或装载率过低。另外，由于都是手写订单，还存在字迹不清晰、信息记录不足需要找人确认等突发情况。”
“其实除了效率低，花费时间长，货物无法及时配送之外，人工合单最大的弊端在于工作人员合单的时候完全是凭借经验‘拍脑袋’决策，哪几个订单分配给哪一辆车配送有很大的随机性，工作人员只是按照一个大致的规则进行分配，并不知道可以使车辆的装载率最大的最佳方案，从而导致物流公司承担的配送成本更大，”李教授继续说道。
“虽说如此，但是合单人员在我们公司地位可高了，因为一般人做不了这事。他们需要对地理位置非常熟悉，基本上是在脑海里形成了一副城市地图，而且他们还要对不同货物的重量和体积有一定的概念。不在岗个两三年都达不到这两点要求，所以在旺季时期我们也没办法招零时工顶替，只能靠老员工加班加点地干。自然这其中效率也难以保证，经常出现因为人为失误而导致的重复派单、车辆满载过多或过少需要零时调整的情形出现，”卓集送小张无奈地说道。
“既然发现了问题，我们就要解决！其实不止我们卓集送，汉口北的大部分物流公司都是依靠人工作业，物流效率都很低。其实我们也深知人工作业所存在的问题，只是不知道如何将其智能化、线上化。我想这会是我们卓集送的一个机遇，如果我们能自主开发出智能物流系统，就有机会在汉口北进行推广，让其他物流公司也使用我们的系统，这不仅解决了汉口北大部分物流公司的问题，也能为我们带来收益，”余总信心满满地说道。
淡旺季交替，供需匹配难“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也是我迫切想要解决的，”余总接着说道，“我想要建立物流联盟体进行联合运输。谢工，你给李教授详细解释一下，他们可能对我们所处的行业背景不够了解。”“好的，余总，”老谢接过话说道，“余总一直认为一个公司的优化效率毕竟有限，因此想从行业的角度进行一些新的尝试。公司目前的集散模式比较简单（见图4），而批发市场的货运需求具有较强的周期性和季节性，所以在旺季时往往出现车辆短缺的情形。虽然也有些私人司机可供我们服务外包，但是成本却要高很多。
另外，在淡季时又会出现车辆大量闲置的情况，这让我们很是头痛。而且近年来，一方面汽油价格也不断上涨，另一方面顾客对货运服务的要求也越来越高，造成我们物流公司的运营成本居高不下，现状亟需改变。余总所说的物流联盟体实际上是想要开发一套机制和一个系统来组织多家物流公司进行联合运输，将需求聚集，共享车辆，共担运输成本，那样就能够更好地利用每家公司的资源和能力，优势互补，风险共担。”
线上亟待解决的问题已由双方确认清晰。基于确认的目标，接下来的几个月，RobustTeam将带着余总给的两个任务开始更深入的调研与探索。大家深知提出问题只是第一步，难的是如何利用科学的方法解决实际问题，这其中将涉及多方面因素的权衡与取舍。虽然任务艰巨，李教授仍然激情满满，带领RobustTeam踏上了这艰辛的旅程。
壹智能物流、从线下到线上“将物流中涉及的单据处理从线下转到线上，不仅仅只是简单的把纸质单据转为电子单据，更核心的部分在于后台需要用程序替代人脑，用科学替代经验，提炼高效率的算法逻辑以生成前台的智能物流系统，”李教授在项目小组会议上提纲挈领地讲到，“那么请大家先思考一下，针对目前卓集送的实际情况，我们如何把实际问题提炼成科学问题。”
“这实际上是车辆配载问题，对于物流公司来说，考虑到批发市场的货运特点，货运订单的收入是确定的，所以当配送成本越小就意味着自身的盈利越多，因此需要建构一个配送成本最小化的数学规划模型，”团队成员小郑尝试着回答道。“但是从司机的角度考虑，配送的起点是统一的，但是终点各异，因此司机是非常不愿意在同一趟运输中送到相隔很远的不同目的地的，这会影响他们的绩效。除了考虑配送成本之外，我认为还需要优化每辆车送货的范围。最好是每一趟车的送货范围集中在同一片区，这样对于司机来说，可以减少行使路径，节省配送时间，以较低成本快速地将货物送到，”团队成员小陈补充道。
“非常好！一般优化都以成本最低为目标，但是我们可以进一步考虑送货范围使得车辆的送货点集中，请大家再深入想一想这样做的好处，以便日后更好地向余总他们进行解释说明，”李教授说道。“我认为这样可以节省司机的送货时间，以实现货物当日达，提高物流服务质量。如果车辆是外包的，那么司机行使路径短，节省燃油费用，挣得更多，使得司机更愿意承接该物流公司的活儿，这就意味着物流公司社会运力资源越丰富；而且当司机的燃油费用大幅度下降时，物流公司就可以与司机协商，降低起步费用等，进一步间接降低配送成本，”受到启发的小郑边思索边说道。
李教授欣慰地点点头，继续点拨道，“那么请大家下去进一步思考如何把合单的实际问题模型化。请注意，货运在实际装载过程中会受到很多的限制，比如说车辆的载重限制，容积限制，不同类型车辆的数量限制等，那么我们可以采用什么样的算法来求解提出的模型？这也将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二物流联盟说着容易做着难！“构建物流联盟体来进行联合运输，并不是简单的订单和车辆的共享，要达到高效的协作，其背后涉及复杂的分配逻辑。另外从管理的角度来讲，因为涉及不同的利益体，协调起来也很困难，”李教授针对第二个任务对大家讲到，“大家现在来一起分析一下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涉及包含不同重量和体积的货物、不同目的地、不同时效等属性的订单在不同公司和不同类型车辆之间进行分配的逻辑，”小郑率先发言，“通过物流联盟体的建立，可以大大减少单个物流企业的覆盖半径，提升整体的物流服务效率。我简单地绘制了一下协作配送前和协作配送后效果对比示意图，大家可以参考一下。”
“由于涉及多个物流公司，我们还应该进一步考虑对应的运输成本在不同公司之间进行共担的逻辑，以免引起运输公司之间的冲突，导致物流联盟体无法落地实施，”团队成员小杨补充道。“大家回答的非常好！而且构建物流联盟体必须要靠系统实现！”李教授坚定地说道，“由于涉及多个利益主体，为了保证公平公正，联合运输的整个业务流程必须线上化，做到货运信息可视化，并采用智能的模型及算法进行决策，降低人为因素扰乱联盟正常运作的几率。那么，在管理各方利益的方面，大家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应该设置联盟的准入门槛，要以汉正街的‘黑物流’为戒，利用准入门槛排除无证经营的不正规物流公司，从而避免公司卷货、卷款逃跑、偷换包裹等情况的出现，保证所有参与联盟体的物流公司的利益，同时为汉口北的商户们提供安全可靠的货运服务，”小汪发言。“我还有一点补充，我认为应该要求联盟体内部的物流公司遵守相关的规章制度，让货运价格透明化，保证物流服务费用的合理性，同时还可以避免物流公司垄断专线，哄抬物价，引起不良竞争，损害联盟体其他成员的利益，”小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考虑到多家公司协作运输管理上的难度，建议采用现代化信息设备与技术，实现货运全程监控智能化，物流信息可视化，货物可追溯，损失可追责，避免公司之间产生责任不清等冲突，进一步为托运人提供保障，”小郑发言。
尾声通过小组的内部讨论，大家明确了两大任务的核心点，接下来李教授将带领RobustTeam投入模型构建、算法设计和系统开发之路。他们深知如今的物流智能化和协同化两大任务只是传统批发市场物流转型与升级的第一步，同余总一样，他们期待未来能够在助力传统批发市场物流转型与升级这条全新的道路上走得更远。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